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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就你那小体格还跟我动手,一顿吃几碗啊?赶紧干活去!”慕秋拍着手走开顺便踢了脚小丫头的屁股。

        小丫头气的撒泼大叫大哭起来,坐地上指着慕秋就□□窑姐的骂着,叫声引来稀稀拉拉的几个下人,今天闲着的人不多,毕竟是大日子——订婚宴。

        “我看今天还有谁跟我闹,谁闹我就把谁丢乌奶奶那去!治不了你们了!”古慕秋双手叉腰身子掂来掂去的样子颇有狗仗人势的气质。

        那些下人憋着气,上来将那个还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小丫头扶起来,恨恨的说:“你别得意了,我可告诉你迟早有你的好果子吃!”

        “你们这就是工作不饱和,再过个百八十年别落我手里。”慕秋咕哝着,但是她看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似乎是带着嘲笑的。

        害的她马上回头看看是不是背后站着什么大佬,可是后头谁都没有,只有一片随风摆动的白芦苇。

        乌奶奶派的人过来叫他们快去帮忙,宾客越来越多,前头不够人了。

        这伙人才散了这拨,火急火燎的冲到前头。慕秋被单独催着,那个下人一个劲的叫她快快快,她虽然365码的脚可也跑不过个大男人吧,转个弯那派来催促的男人就跑远了。

        这边过了花廊马上跳过门槛,可就在她刚落地没站稳的时候撞上一个人,抬头一看是天瑞。此时此刻的天瑞脸色铁青早没了慕秋当初见到他时那派老旧不合时宜的意气风发。

        慕秋不愿意跟他说一句话,绕开就要走,却被天瑞抓住臂膀。

        “我警告你,男女授受不亲啊,给我收手。”慕秋一副阿sir口吻。

        “我知道是对不起你,但我不能让卉儿一个女儿家独独受辱,所以我会将她带会乡下。”天瑞的声音发硬。

        “那不挺好?”慕秋不看他,双眼看向别处。

        “我只觉得对不起你和你娘,这是早就有的约定。”天瑞说的坚定。

        “想多了,想多了好吧,”慕秋用劲拍开他的手,压下不悦温和的劝说:“我和我娘好的很,你好好带着卉儿回去过小日子,叫卉儿安心服侍你娘,你们一家三口过了年再添两个大胖小子和和美美的不香吗?”

        天瑞听着,表情却没有松懈开,反而更加纠缠了,他问:“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真!可真可真。”慕秋恨不得当场发誓。

        天瑞叹道:“原本以为你是个蠢笨的女人,这段日子又觉你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如今这番话倒显得你还有点良心是个好女人,不枉这几年我对你们母女的照顾。”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想yue呢?慕秋空呕了几下。

        “怎么了?”天瑞见状疑心。

        “没事没事,谢谢你这几年的照顾,我祝你,”慕秋双手抱拳朗声道,“子孙满堂!”

        天瑞的眉始终皱着,慕秋见他不再说话于是悄悄后退两步一溜烟的跑了。

        跑到前面正撞上乌奶奶和吴妈说话,两个看到她同时把她叫住,轮流训一顿丢到了门口迎接宾客去。

        慕秋站到门口一边拉扯平整衣服一边看着来往的宾客,这些人是货真价实的非富即贵,他们身穿绫罗脚踏软缎,但是每个人的脸上挂着的都是勉强的笑。

        他们各怀心事,面露隐隐愁容,但这样的场合总不能哭丧着脸,笑又笑不畅快,只能相视一笑,大家心知肚明那苦是什么,所以这笑也就成了苦笑。

        大厦将倾,每个人都看不到面前的道路。只有慕秋是个例外,她如天瑞所说那样没心没肺的笑着,肉肉的脸上笑的眉眼弯弯看着特别喜庆。

        因为她看的更远,知道的更多,眼前的黑雾只有她明白终究会过去。

        “收着点!”一边的老仆见她这样的笑非常刺眼,恨她。

        虽然觉得事多,但慕秋也还是依言稍微收了下嘴角,毕竟人在屋檐下。

        “嗨,收什么,多久没见着这样的笑啦,这是哪家的小格格啊?”一位留着乌黑长辫,面容白净的男子从台阶下走了上来。

        “张安达好,”慕秋身边的老仆见到此人马上换了比慕秋还要大的笑迎了上去,一边作揖一边说,“她是咱们家的丫头,叫您笑话了。”

        “哟,”张安达挽着马蹄袖,又整了整黑边腰带,把慕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赞道:“是我眼拙了,瞧着这富态的样子跟那些在外面疯玩的小格格一个样,不愧是您们家。”

        “您老说笑。”老仆陪着说话。

        张安达抬手让身后的随从把礼物奉上,见到慕秋还盯着自己看不禁笑着问老仆:“可不是小格格吗?这看人直愣愣的眼神,天不怕地不怕的。”

        “这是宫里的张安达,还不把头低着!”老仆一手按下慕秋的头。

        慕秋的脖子能有多硬?自然是用力一按就按下去了,她头往下冲的同时看到一队穿着长靴的人从眼前晃过,耳边听到张安达的声音,“给您道喜了啊。”

        “张安达好。”轻飘飘的四个字,低着头的慕秋认出这是柯怀思的声音。

        “她怎么了?”另一个熟悉的男声,这是楚既明。

        老仆回说,这个丫鬟不懂事。

        “她……”

        “下人不懂事,的确要好好管。”柯怀思打断楚既明的话头,身子稍转顿了顿,便带着一行人先进去了。

        这时老仆才把手从慕秋的后脑勺上拿开,慕秋抬起头就看到张安达看向前方的眼神有一瞬的失神,那张白净面孔上看不出怒和哀,薄薄的菱角嘴唇往上挑着似笑非笑。

        张安达转头看到慕秋马上又换了副笑容,说:“小格格啊,以后出息了可别忘了咱啊。”

        虽是说笑,但慕秋听着怎么跟真事似的,她刚想点头又被老仆一巴掌呼到后脑勺。

        “进去干活去!”

        慕秋做个鬼脸,朝张安达摆摆手跑进了院子。

        刚进门就看到一位老太太板着脸对身边像是儿子媳妇一样的夫妻训斥:“谁家的贝勒一年半载的不回家?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你们怎么当娘老子的?”

        中年贵妇身穿高领锦缎旗袍,头上戴着大拉翅,黑绒布上簪着三四朵绒花,她面色苍白只是唇红的出奇,一双眼细细的显得十分妩媚。在被婆婆训斥的时候始终低着头,被呵斥让说话才敢抬头回两句。

        “额娘,您消消气。”留着长辫一身英武气的中年男子手臂伸出,马上有人将茶盏递上,男子将茶盏奉到母亲手边,声音放的极柔,“儿子派人打听了,就在北城街上。”

        “还不派人接回来?南穷北杂,你不知道?等着过年呐?!”老太太跺脚,花盆底在青石砖上踩的哒哒直响。

        “他将去的人都打了。”

        “打了?”

        “是啊,儿子派了几波人去都被打回来了。”

        “他是儿子,你是老子,你去接,你个做阿玛的我就不信他还能打你!”老太太冷言冷语。

        “是,儿子忙完手头事就去。”

        老太太还要发怒,转眼看到张安达就在一边,这才压了怒火把自己儿子媳妇推开叫张安达过来。

        张安达应了老太太的叫,略弯着腰站到雍容华贵的老太太身边做伺候状态。

        “叫您看笑话啦。”老太太说。

        “年轻贝勒哪有成天在家呆着的道理,不出去玩才坏事呢,老福晋别想那些个,等五贝勒玩够了自然会回来。“

        老福晋做招手状让张安达附耳上来,她悄声说了两句,张安达笑道:“爷们玩票的多了,又不下海您急什么?”

        “就算五贝勒想下,也没班子敢收啊。都是爷,班主找不自在呢?”张安达又说。

        \"什么贝勒不贝勒的,再过几年都得是穷要饭的。“老福晋声音不小,全场宾客顿时都安静了下来,毕竟窗户纸被捅破还是有点尴尬的。

        ”额娘……“中年男子也不好说什么。

        ”哟,那到时候您可得把南门那块地界分给奴婢。“张安达在一片寂静中开口。

        老福晋没绷住,露出了今日第一次笑容,“我可活不到那会。“

        ”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张安达声音忽然响亮起来。

        老福晋笑着说:”我又不是宫里的,不吃这套。“

        ”三格格呢?“老福晋扭头问儿子。

        ”一大早就说进宫去了,张安达可曾看到?“

        ”出来的时候倒是听说在花园子里陪着皇后和贵妃在玩。“

        ”老往宫里蹿什么,还想着选秀女呢?儿子管不好女儿也管不好!“老福晋抓着儿子儿媳又要数落。

        ”老福晋就别为难索大人啦,各家的姑奶奶哪个是服管的?您在家当格格的时候不还单枪匹马冲了土匪窝呢么?“张安达半真半假的叙事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来,连慕秋也想听这花白头发的老太太是怎么冲的土匪窝。

        好家伙,想想就刺激!

        “都是讹传了。”老福晋摇着手否认,她的脸上丝毫没有对往事的追忆只有厌烦,一扫眼见到不远处军装笔挺立在雕花窗前发呆的柯怀思,她的双眼又来了神采。

        提声叫道:“小子,过来。”

        “额娘……”索大人晚了一声没拦住自己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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