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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唇膏


第二天,她意外的拉着许辞和沈棠打了好久的游戏。

        沈棠盯着她们俩的网名说:“你们俩说好一起换网名?”

        陈初看着自己和李斯林的id无比的骄傲,‘是木子的沐’/‘耳东李’

        沈棠格外捧场:“好听好听,别有意思啊。”

        改了id的许辞‘别跟我网恋’说:“棠大小姐,你也该换换名字了,换个名字,换个心情。”

        从她们认识沈棠起,沈棠的微信名就是‘棠大小姐’到现在,不管啥软件,只要是棠大小姐,就一定有一个是她们的好友沈棠。

        “别管我,我又不跟你网恋。”

        许辞:“……”

        沈棠:“初初儿,我看你状态好多了呀。”

        陈初回:“回家了嘛,家里好。”

        “什么?!离家出走?”

        “陈初啊,你去哪啊,李老师知道吗?”

        两人自动忽略了许辞的空耳,开始了游戏留下许辞一人不停地追问。

        “怎么回事啊?我去接你去啊?”

        “许辞停停停,雪球儿离家出走了,没听说你有通告,明天快递到你家啊。”

        “明天,哦老板老板娘结婚纪念日,有通告周老板也得给我撤了呀。”

        “哪敢呀影后,公司指着你挣钱呢。”

        陈初闻言笑了下,提醒游戏偷袭着。

        “行啊,只要雪球儿不烦我就成。”

        “雪球儿最近黏你得你得很,刚还问我什么时候能去找你玩。”

        “你最近是不是有人追求中啊,雪球儿回来跟我说什么干爹干爹的。”

        “我没人追才不正常吧。”

        “我是要提醒你一句,雪球儿喊了人干爹以后可不容易改口的。”

        “那你就得和雪球儿讲道理嘛,人和人总要接触嘛,不然她的爸爸妈妈怎么能过上明天的纪念日呢。”

        ……

        可能是陈初自己都没注意到,就算是在家里,她还是经常一个人恍神,话说的还是不多,经常接不上李斯林的话,除了偶尔去钟爱家吃饭就待在家里画画,她爱待在阳台,李斯林怕她着凉,她便总盯着窗户外面看。

        总有一种遗憾的落寞,不甘又无奈。

        李斯林发现后便每天下早班,晚饭后带她在小区散步,总想着法逗她。

        今早李斯林出门前,见陈初还在吃早餐,走近想叮嘱两句话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最近嘴唇总干干的,是不是该换个牌子了。”

        陈初听了便起身要去拿自己的唇膏要给他涂,他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拉住她低头亲上了她,连同她嘴角的牛奶,一点一点被他吃掉,要松开她时又轻轻在她嘴上啄了一口。

        “还是这个牌子好用,我喜欢这个味道。”说完在她在她鼻子上留下一吻离开。

        “我去上班了,画画累了就来找我。”

        陈初点了点头,等门声响起,脑海里的回忆瞬间涌起。

        李斯林在客厅琉璃台上办公,陈初看电视了好一会,内容不精彩有点无聊,或许说,她的心思从来就不在这,时不时瞄了李老师几眼,脑子里又跑出来鬼点子。

        于是她晃晃悠悠的走到李斯林面前,观察了好久撑着胳膊问他:“你嘴巴有点干,我给你拿个唇膏怎么样?”

        李斯林点头暂停了工作:“嗯。”

        得到应许的她立马跑向房间,久到李斯林以为陈初趁着自己没注意下楼去买了唇膏,最后他放下工作准备去问问。

        房间门正好打开,一袭红色吊带长裙映入眼帘,朝他走来,高跟鞋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勾人,高挑的身材很好的将裙子撑了起来,同时红裙更是将她阿娜的身姿展现的淋漓尽致,慵懒的波浪卷,浅淡的玫瑰味香水,鼻息,尽数喷洒在他脸上。

        □□了又。

        从他明确的和她聊过这个问题后,这姑娘像是在证实他的话一般,一次一次的勾引他。

        一次可以忍,两次可以忍……

        李斯林嘴角一勾,笑的欢,双手扶住了她的腰往自己胸前一揽,她受力坐在李斯林腿上,等着他开口。

        他也不急,在她脖颈处细细嗅了后,上移到耳朵,最后在耳垂处缱绻,一下又一下,陈初心颤了又颤,不安分的动了动。

        李斯林察觉她的动作笑了,腾出一只手阻止她的动作。

        “乖点,别动,下次别带耳环试试看。”

        陈初闻言乖乖没动,她的耳环是搭配裙子的,他懂什么。

        李斯林又在她耳边厮磨:“这次什么招?”

        她这才愣了愣神,不是她的主场吗??怎么能一次一次被他拿捏!

        于是,她扭过头面向李斯林,对视了两秒,重拾女王风范,蹭了蹭他的腿,也凑近他的耳朵,呼了口气,那只原本纯色的耳朵逐渐变红“你猜。”

        她随即在他的注视下摘了那只他认为的碍人的耳环,拿过琉璃台上的口红交放在他的掌心,嘴巴鼓了鼓,是要他涂的意思。

        李斯林又笑了一下,这才注意到,她的嘴唇上没有口红修饰,和红裙相配,一点也不逊色。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摘耳环那刻,他的眼神深了再深。

        李斯林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的在她唇上描绘着,很快,一个鲜艳的红唇点缀着陈初,李斯林盯了很久,眼神更加炽热。

        陈初不以为然,她见过他更加□□裸的眼神,甚至,他都有了反应,她仍然毫发无损。

        一次比一次大胆,陈初解开他白衬衫的两颗扣子,抓着衣领,一点一点,在白色的衣领上留下了她的红唇,眼睛却一直和李斯林交汇着。

        陈初有时候会想她对自己到底有没有那方面的兴趣,还是说,他说的话是推辞,他更喜欢两人在精神灵魂深处的交流,不屑于这种皮肉的交流。

        不然,在他出差了两个星期的时间里,两人鲜少交流,也许有她忙着排舞的原因,可是他回来后仍在处理工作,晚饭都是点的外卖,好像,他还没正眼瞧过自己。

        想着气来得更盛,她眼巴巴的盼着他回家,他处理工作,她精心打扮,他无动于衷,既然他真的不屑皮肉交流,那自己这是干嘛呢,还让他看笑话。

        没意思,他喜欢精神交流那就精神交流吧,沉溺美色,那是纣王,哪是他李斯林啊。

        其实还是有点不甘心的,姿色不够嘛,不可能。

        于是,她问出了让她此后都后悔的话。

        “你是不是不行啊。”

        虽然陈初极其礼貌的问了他,但是,她的眼睛明明白白的透露出这是一句陈述句。

        李斯林闻言,挑了挑眉。

        “?”

        他的无言证实了她的想法,她皱了皱嘴巴:“那你就直接说嘛,我又不介意。虽然,可能会…少点什么吧,但是,你也不能把这个责任戴到我头上来掩饰其实是你不行的证明吧。”

        唉,她这也不是咄咄逼人,她也不想直接伤了他的自尊,但是,总得说开吧,不然,她一次一次的□□他,他跟个和尚一样,那样,受伤产生自我怀疑的是她才对吧。

        说开了就好,她也不缠着李斯林了,明天还要去排舞,她该去卸妆洗澡了。

        就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间,她再次落回了原位。

        李斯林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问:“我不行,你不介意?”

        陈初眨了眨眼睛,意识到直言说出男人不行对男人自尊心打击的严重性,想找补找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那你什么意思?”

        又盯了她好一会,陈初妥协,这种事也没法迂回说吧,她以后会用行动证明她不介意的,于是破罐子破摔直言道:“其实,支撑两个人长久在一起是精神上的吸引交流,我们,我们不是一定需要那方面,孩子我们可以选择抱养,或者,我们去看中医,中医很厉害的,郑女士认识一个老中医,你看你需不需要,我们可以抽个时间去看看。”

        陈初越说到后面越没底,眼睛低了下去,早知道不说了。

        “我需要。”

        “啊?”

        陈初抬了头,愣了秒立刻要去拿手机:“那我和郑女士约时间。”

        李斯林压着她不动,垂眸亲上她唇,一点一点用力,打开了她的齿间,吻的她喘不过气,搅得她天翻地覆,处在一种馄饨的状态中,任他摄取,她根本做不出任何回应,又怕他的自尊心再次受伤,攀上了他的脖子,努力的跟上他的节奏,陈初不时的□□声传入他的耳朵。

        第一次,李斯林吻得如此不客气,第一次,陈初亲得如此顾及他的自尊心。

        随后,她就后悔了。

        陈初趴在他脖子上喘息,纠结了许久问:“那我还打不打?”

        李斯林闻言低笑了一声,代替他回答的是那双手,他拉开裙子拉链,以及他的索取……

        “我不在,这裙子你不许穿出门。”

        他说了什么,陈初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脑子又陷入一片混坉中,那是他们第一次开诚布公的用实践讨论这件事。

        “我心疼你,怕你吃亏,忍了一次又一次。”

        “沐沐。”

        他叫她名字的时候,一定听得见她心跳加速的声音,快的毫无节奏。

        “事不过三的道理我跟你讲过。”

        他在她的肌肤上又笑了一下。

        “算了,我都非你不可,这亏终究也还是我的,沐沐,我不是圣人,我需要,我也介意。”

        吻一点一点的沁入她白嫩的肌肤。

        ……

        她瘫在床上,跟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修长双腿搭在他胸膛,好久才问出了她的疑惑:“哪来的?”

        她可没看见过。

        “猜猜?”

        “没力气猜。”

        李斯林顺势按摩着她的腿认真道:“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懂不懂,你什么都没准备就把自己交付出去,会吃亏的记住了。”

        说完按摩小腿的力量重了重。

        “轻点行不行?”她已经累的抬不起胳膊反抗了,连说话都是闭着眼睛。

        “长点记性,爱人先爱己。”

        陈初想都没想:“我不同意。”

        李斯林的力气又重了重,本来就酸痛的腿,捏的更疼。

        “你是封建大家长嘛,怎么不让人发表言论呀。”

        李斯林闻言笑了笑:“怎么不让你说了。”

        陈初睁眼,朝他皱了下嘴理直气壮:“我现在说。”

        “我和李老师都爱吃葡萄,可是葡萄只有一个了,李老师是给自己还是给亲爱的陈初呢?”

        “封建大家长请回答。”说完她甩了甩胳膊握拳作麦克风对准他。

        始料未及,李斯林气的吻了下“麦克风”,轻拍她放下。

        陈初得意的看着他说:“封建大家长也会把那仅有一颗的葡萄喂到陈初嘴里吧,看来大家长也还是更爱我嘛,所以我多爱爱你怎么了。”

        “听说一般封建大家长都很缺爱的,我要多多爱我家的大家长。”

        他被气笑了,封建大家长怎么就缺爱了。

        “你举的是什么例子。”

        “自然是生活中的例子,你不爱我吗。”她盯着他。

        “爱。”他低头亲了亲她。

        “我也很爱很爱李老师,你讲的道理我都听,但对你总是不适用,因为李老师在很用力的爱着我,我的爱满了,我也要很用力的爱着我的李老师,这样,我的大家长才能在我的爱里幸福着。”

        她说完一脸的幸福样,骄傲的摇了摇头。

        好可爱。

        他也不自觉的笑了,又亲上的梨涡。

        陈初抱住他的头,用力的咬了口他的下巴,“那李老师觉得陈初这个牌子的唇膏味道怎么样?”

        “味道很好我很喜欢,以后我就用这个牌子。”

        ……

        陈初想起来不禁红脸莞尔,匆忙收拾了碗筷。

        倒不是脸红两人的相爱,她是笑当时的陈初,还想着怎么和郑女士还有老中医开口,郑女士好对付,可是在老中医面前,她总不能替了李斯林吧,要怎么说才能使李老师的自尊心不那么受挫呢。

        是挺好笑的。

        以至于她坐在画板前好久都没能静下心来,最后干脆放下了画笔。

        究其原因,还是想到了郑女士。

        最后还是李斯林解救了她,陈初戴上口罩帽子出门向舞团去,在路过演出厅时只是脚步停了一秒,眼睛还没往里看上一眼就听见身后杨语澜的声音。

        “陈初。”

        陈初转身:“师姐。”

        “来找李斯林的?”

        她点头。

        “不着急这一会,让他等等吧。”杨语澜说着拉上她的胳膊,“进来看看?”

        “好。”

        “我正打算去家里找你呢,现在碰上了正好。”

        她跟着杨语澜在舞台前排落座,陈初的目光立刻关注在舞台上。

        没有观众,只有编导和摄像幕后人员,舞台上的面孔年轻又陌生,对于站位也略显生疏,应该还是第一次排练。

        杨语澜看了看她笑着问:“什么时候回来?”

        陈初闻言看表演的心思被分了一半,她暂时回答不上来。

        “你有你的考虑,但总要回来的吧,你放不下舞台。”

        陈初缓缓开口:“舞蹈是个与时俱进的艺术,我落后太久了。”

        犹豫就是拒绝,成年人之间的话语,有时候不说破才能显得圆满。

        她现在确实有她要完成的事,她不是天才,选择了a那么b自然就被丢下,现在,还不是她能选择的时候。

        “我当初喜欢上你,是因为你身上对舞蹈的那份骄傲劲,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你,‘英英妙舞腰肢软,章台柳,昭阳燕。’古典身韵如果有比英英更甚的人,我所知的人里,除了蓝老师就是你了。”

        “现在舞台最左边的那个演员,是你的同门师妹,原本是上好佳的演员。我去军艺好几回,每每都能看见你的身影,你的舞蹈是吴老师给她们的教材内容,知道我怎么把她拐来的吗,功劳在你。”

        “她喜欢你,你的舞蹈视频她都跳过,期末作业就是你跳的傣族舞。”

        “我要退了。”

        陈初看向她,有点意外,但仔细一想,情理之中。

        “其实两年前就要退了,但是星子对我有知遇之恩,现在新人顶上来了,我也可以放心去结婚了。我们这一班的女演员,有转的,有退的,也有去生孩子的,就剩安然还有千鸿那几个,说起来,舞蹈也是个传承的艺术,新人太年轻,需要人带着走,我希望,你能回来,带着她们往前走,也带着星子往前走。”

        陈初不是不知道,在她走后的的日子里,全国舞蹈艺术改革,星子和其他舞团一样走进了一种停滞的状态里,是李斯林杨语澜周季他们扛起了舞团青黄不接的几年。

        陈初漫步在长廊,看着墙上的各种照片,奖项,在不知不觉中定睛在那张令他一见钟情的照片,22岁的李斯林有着从容不迫的身姿,散发着的是风华正茂的气质。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还是美好的不像话。

        转身画中的人又在眼前朝自己笑。

        陈初眼眶润了润,35岁的李斯林羽绒服里是练功服,怎么还是那样从容不迫,煦濡温柔,俊逸又脱俗啊,只是满头的黑发里那根白发显得异常显眼。

        今天才注意到。

        陈初忍不住上前抱住了他,小小的脑袋在他脖子处蹭了蹭,李斯林笑着将羽绒服裹紧了她,静静抱了一会儿。

        李斯林发问:“不臭啊,抱的这样紧。”

        “臭。”陈初说着就松了手。

        李斯林笑,转而牵了她的手放进羽绒服里,她的手和脚一到冬天就冷的不行。

        陈初:“你出来干嘛呢?”

        “一直没看到你,想去找找你。”

        陈初:“走丢不了。”

        “那怕你迷路。”

        “丢不了也记得住。”陈初看他,说的随意又坚决。

        “那我也得抓紧了。”说着他就紧了紧抓她的手。

        陈初笑了下,在椅子上想了会说:“语澜姐想让我回来。”

        李斯林脱衣服的动作不停,明白她的意思却在放好后也问:“那你回来吗?”

        陈初看他,没有回答。

        只是换了个话题:“周日该去看郑女士了,一起去?”

        “好,一起。”

        后来的几天里,陈初情绪一直不高,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不是躺床上就是窝在沙发上听着相声迷糊中睡着直到李斯林回家。

        终于熬到去探望郑女士的前一晚,却失眠了。其实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明天的见面总让她感到愧疚。

        是在后半夜,在李斯林的拥抱中才浅睡了小会。

        -

        陈初安静的看着郑女士,不时低下头,玩着手指,半年多没见了。

        郑予静看了陈初一眼朝电话里说道:“快到时间了,我和姐姐讲两句话。”

        楠楠隔着玻璃亲了亲她,将电话交给了陈初。

        “郑女士过的怎么样?”

        她扯出一个笑。/

        “好。”

        好个鬼,每次都这样说。

        “我回成都了,楠楠还在北京,放心,梅姐照顾的比我好。”

        郑予静看着眼前的外甥女,手不自觉的就摸上玻璃上她的脸。

        “昨晚又没睡好吧,不过,精气神总回来了许多,还是要好好睡觉知不知道,三餐记得吃,有斯林在,我就不担心了。”

        陈初犹豫了好久对上眼睛开口只喊了声舅妈,却怎样都说不下去后面的话了,眼神开始躲避。

        是郑女士接的话,她眼里全是心疼,“小初。”

        “很累了吧。”

        她全都知道。

        “既然熬过来了就向前走,带着楠楠向前走,我和你舅舅在后面,虽然走得慢,但总会团聚的。”

        “过去的就过去了,没放下的也放下吧,我们都向前走,好吗小初。会和从前一样的,你要爱自己,我和你舅舅都完全支持你。”

        陈初眼角无声的滑了滴泪。

        “要爱自己,我们都要好好的。”她说着手在玻璃摩挲了几下她的脸颊。

        “有机会问问你舅舅心脏怎么样了,不知道有没有带他去医院,你得和他们负责人讲的哦。”

        陈初一个劲的点头,也不管她说了什么。

        后来时间到了,郑予静离开了,陈初坐在那却愣了好久才合上电话机。

        探望回去后的陈初一言不发,晚饭只在李斯林的哄压下吃了几口,当天晚上,她再度进了医院,烧的糊涂了,在去医院的路上总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

        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脱身,只是,她从来就不认命,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舅舅和舅妈又凭什么受冤呢,他们教她遭人打了,按蓝家人的性子是要打回去的,更何况是暗中使绊子。

        这口气,她是要还回去的。

        蓝家人骨头硬得很,打了一棒,没碎,那就是打的人碎,怎么着也得疼上个记性。

        可是,他们却希望她能够放下,更令自己失望的是,她真的动摇了,在舞团停滞不前的时候,在杨语澜,李斯林的期盼中。

        这几天里,她真的说服好自己了,却在对上郑女士眼睛时作罢。

        她能说服自己,她怎么能开口劝说舅舅舅妈呢,待在牢里的人又不是她,不能和自己女儿见面的也不是她。

        陈初不能这样做,可是,郑女士却帮她这样做了。

        是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冲击怎么比她想的还要痛呢。

        坚持了这么久,放下一定没有结果,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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