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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096玩礼


“你怎么晓得用嘴渡糖的”

        都尉将她抱到他肚子上让她贴着他的前躯,看着他微薄的嘴唇微微翘起似乎有着笑意,他嘴唇因为方才的热烈变得红润,高挺的鼻骨连着眉弓,两道剑眉舒展开来。

        眉下眼窝深邃琥珀色的眼珠被眯起的眼褶半掩着,眼角带着被风沙磨出来的细纹,眼睫绒长眨着像把羽扇不断扑梭。

        若她生一个小子长得和男人那般她便知足,感受到她在摩挲着他的脸颊,男人把脸贴在她手窝轻轻的磨动,他略显粗糙的脸蹭着她的手,无声无息的眷恋温情无限。

        初次瞧他她便觉着他长得俊,有胡人特有的深邃的五官,骨子里却满是汉人的儒雅内敛。

        “小时候我不肯吃药时,阿那便是这般哄我。”

        男人听到这个答复皱了皱鼻子,说话声中杂着难以置信的嗡鸣鼻音,他震惊她们母女竟然如此的亲密无间。

        “这般对嘴用舌子喂”

        他对她张嘴抬了抬舌头,好似不相信般。

        “只是哄我把药吃了罢!”

        娥齐听后顿时觉得他在过分咬文嚼字,她捶他心口让他正经些许,莫要总是莫名其妙混淆视听。

        男人被捣了一下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他兀自舔舔牙槽似乎在回味方才充满了甜蜜汁液的深吻,看着娥齐因为埋怨他而不断张合的唇,都尉凝视着她。

        “我在想你方才瞧我究竟在想啥,这般宁静的瞧着我,你瞧见了甚么”

        方才娥齐沉静的看着他的脸庞,瞧得仔细又会轻轻的伸过指头抚过他的五官仔细描绘,他想知道她看着自己究竟想着甚么。

        娥齐趴在他身上单手托腮歪头瞧着他,她说她在描绘他们孩子的模样,娥齐像他比划他们孩儿生甚么模样为优,男孩如何女孩这般。

        “才怀上便想小人生啥模样,你怕是太心急了。”

        都尉没想到她肚里头那块肉还没张开,她便想了这般多顿时觉得她有趣,他倒是对娃儿生甚么模样不甚在意,像他似娥齐便好,和他们沾边总是不见得会次到哪去。

        “我不急是你急咧,还嘴硬。”

        娥齐从方才便感到坏心眼的东西在轻轻碰她小腹,她伸膝轻轻在他腿心里一压,单祥歪过头抿起嘴不自在的咳了咳。

        男人那家伙可不是男人自己可以控制得了,它要起便起,肆意妄为极了。

        胡桃被女人提膝用半月板轻轻的按着,他被微胀的压磨搅得身子发烫喉咙干渴起来,女人将手贴到他心口上碰到了一团会呼吸的云,单祥放松躺在榻上时胸膛便会这般充斥着柔情。

        她按捏了一阵,都尉心口不是和凉水饼那般糯叽叽的软糯样,是柔韧的暗中藏着力量,只是眼下不发力显露出来,他忍着心口烫乎的手感深呼几口气对她正色道。

        “我是男人,你这样掐我怪臊的……”

        其实那也算不上掐,她压根没有用力看似是掐,实则轻轻推着挤着,他的肉被搓得堆叠起来,偶尔干瘪的碎处被摸摸,身上的旧伤也被用指头一一滑摸。

        纵使单祥尽可能的让自己肢体舒展,让意识神游太虚,可惜他被越摸越热身子骨近乎燃起来,他妻总是异常善于巧取他的城池让他溃不成军。

        她的手指沿着打圈,他发烫了感到胸膛中有团白棉泡饱了水,又沉又坠难受得紧。

        后头她还亲上了,娥齐的发尖拂过他的皮肤,细细的痒意像是涟漪,轻轻触一下顷刻间荡漾开去许多感受,她俯下头托住含嘬,火热的温度伴随痒痒。

        他用发紧的嗓子蚊声呢喃,像是在不自在求饶,求她别这么火热。

        单祥喊了一会儿发现女人没有回应便不喊了,他猜或许她还在生气只是她并不放在明面说,因为这般她才会这般沉默的啃食他让他闭嘴挨着。

        他只能尽量放低喘气声,将托着她腰的手悄悄贴在她脑后轻轻用指头蹭动着,顺着她柔顺的墨发疏解着自己的无处安放的手。

        男人微仰起头虚虚看着床纱,手贴在她的脑后托着她,十指陷入她墨发虚虚的抓挠着,不知是觉着舒服得不自觉这般,还是害臊得紧不想她继续嚯嚯他。

        末末了,娥齐莫着全然复苏的东西,都尉和凿开湖冰打捞上来的一尾鱼般上下都在漫着新鲜的水痕,上在汗流浃背,下也不逞多让。

        随着她的手指上下推动不时扒出红月中内裂,他扑腾着张开嘴大口吐息享受着这甜蜜的时刻。

        听着男人眯着双眼喘动的声音有些阴郁不大欢实,像是梅雨天般郁闷至极,娥齐发现与方才比起来那东西略微干涩,不仅捋不快还会让男人感到不快。

        发涩的感觉令男人隐隐发出带有不适的呵气声,他微微蹙起眉头不断轻轻倒吸气,似乎在压抑那股不舒服的劲儿。

        她看男人闭着眼胸膛在不住的起伏,娥齐偏生心眼坏,她拽了他几根毛,那厮抖了抖偏生嘴被缝上了似的,完全不叫唤。

        涩苦难受不开口、痛也不开口,一副忍字当头恰得苦耐得烦的自行架着刀的模样,看得她心火起。

        娥齐想到方才他们不欢而散,她干脆用力疼死他算罢,她恨恨的想着。

        最后她还是舍不得他继续涩痛着,她总想将他万万覅,奈何最后总是拿不起刺向他的无情剑,都尉总是能让她心软让她敛起心中的暴虐。

        她将油膏揉开潮湿的啪嗒声让娥齐想起泡发了一夜的榆树皮。

        那些唱戏的旦角的鬓发就是用榆树皮泡起来的胶,不断的梳直到那些胶被梳直起一层腻滑的泡那些发条才能梳开,不断的顺不断梳最后发条便锃亮柔顺。

        她隔着温热的油轻柔的缓缓捋了一阵,单祥的声音不再是那种用力压紧肺叶的吞吐声。

        他觉得舒服时便会松开眉头气息一股一股的缓缓吐出来,腹腔柔和的起伏甚至还有有含糊的啊啊声音回应她。

        “方才痛么”

        娥齐问他,男人不回答眯着眼晃了晃脑袋,好似那几条毛是他身外之物般,她觉着自己问了句废话方才做事都白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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