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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9:怎么试


窗外的蝉,从土里悄悄爬出来,喧嚣和温暖一起来临,医院的走廊寂静的让人脊背发凉,霍野拿着诊断单,手心发凉。

        霍成奇死了之后,霍野突然晕倒。

        被带到医院检查,医生说,霍野的腺体出现萎缩的症状,如果不及时治疗,腺体可能面临被摘除的风险。

        腺体内发生病变。霍野后来又做了一次切片诊断,腺体病变是中早期,如果手术摘除部分腺体,还能保留一部分功能。

        手术费,30万。

        有时候,霍野乐观地想,还好这事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腺体病变不过是萎缩,当不成omega,吸引不了alpha,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他本身也不想当omega。

        可有时候,霍野又会想,凭什么是自己。每每想到这里时,他的心就堵得慌,像是塞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难以呼吸。

        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覃添的影子,眉目飞扬,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青柠味。

        再次遇到覃添,已经开学。

        霍野回到校园,性子却变得愈发孤僻,谁来也不搭理,甚至开始整日不去学校上课。

        每天,他就跟地痞流氓们混在一起,纹了身,抽了烟,喝了酒,去了酒吧,甚至还交了一个omega男友。

        他对自己的定位从来就不是omega,从前,他招惹的人,omega和alpha都有,只是他不愿。

        罗宋跟霍野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达成了默契,几个人带了堆混混在j市的街道上混日子,没钱了就去“收保护费”,小学生抢过,走夜路的上班族也抢过。

        霍野穿着一件黑色的带着毛边的夹克外套,嘴里叼着一根烟,烟没点燃,他的左耳打了七个耳洞,耳洞是新打的,还在发炎。

        巷子里,他跟罗宋拦住一个因为上补习班走夜路的女omega。

        冉泷鱼刚上完小提琴班,家里的司机今天临时休假,她就自己打车回来,没想到下车后会遇到一群穿着迥异的混混抢钱。

        罗宋:“我看你还挺好看的,不交钱也可以,当我的omega,今天这事哥就放过你。”

        霍野站在小巷子的电线杆旁,阴影笼罩着他,他没说话。

        冉泷鱼不屑地看了罗宋一眼:“你算什么葱,你当我的alpha,你配吗?”

        冉泷鱼的家庭算得上j市中上层阶级,学校上的也是私立高中,周围交往的人里就没有罗宋这样的,自然对这种街头混混格外瞧不起。

        话音刚落,霍野从阴影里走出来:“他配不配不知道,不过你今天,得交钱。否则,我陪你耗。”

        冉泷鱼见到霍野,眼睛亮了一下:“呵,你打算怎么陪我耗。”

        霍野哂笑:“像你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拍几张照片印成大头照发在你学校,这样可以吗?”

        冉泷鱼气得脸色发红,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名牌钱包扔到霍野头上:“斯文败类。”

        钱包有一个锋锐的吊饰,霍野躲闪不及,吊饰亮闪闪的地方就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口子,登时就出了血,那道口子差点拉到眼睛,霍野啧了一声。

        冉泷鱼又气又着急,她没干过架,没伤过人,见到霍野被自己弄伤,心里有些担心:“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霍野看向冉泷鱼,小姑娘穿着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制服,肩上背着小提琴包,眼里露出担忧的神色。他敛了敛眼神,他想起了覃添,同样是这样干净的人。

        这种人,做什么事都光明磊落,喜欢就光明正大地喜欢,做什么事也都随心所欲。

        想到这里,霍野心里一阵烦躁。

        他看着冉泷鱼:“还不走?还想被劫色?”

        冉泷鱼气得恼羞成怒,直接走了。

        罗宋从包里拿了几张卡和五百的现金。

        霍野对罗宋说:“包跟卡给我,钱你们分了。”

        罗宋不解:“你拿包跟卡干什么,这玩意儿要是查到你头上,可得不偿失。”

        霍野没解释,只是从罗宋手里要回了卡和钱包。

        隔天,冉泷鱼去学校的时候,看见了等在巷口的霍野,男生依旧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边夹克,黑色的头发有些偏长,懒散地耷拉在肩上。

        冉泷鱼让司机停车,她对霍野说:“你不怕我找你算账吗?你还敢出现。”

        霍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把钱包从车窗离扔到她身上,随后,霍野就走了。

        冉泷鱼打开钱包数了数,现金全都没了,但她的卡和照片都在。

        “真搞不明白。”

        她喃喃说。

        冉泷鱼和霍野后来遇见过不少次,罗宋还起哄霍野打劫,得到了一个omega。

        霍野没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冉泷鱼红着脸,但凡有空闲时间,她都要来找霍野。霍野性子冷,不爱说话,她就在霍野身边说个不停,像是一个全天候播音机。

        自从霍野没有去学校之后,覃添就一直在四处打听霍野的下落,杨霖不敢说,覃添放学就跟在杨霖身后。

        直到开学两周后,覃添隔了一个多月,才再次见到霍野。

        霍野瘦了,瘦了很多。

        第一印象,覃添是这么认为的。

        出租区的房子老旧的像是垂暮老人,外面的墙壳都皱皱巴巴,像是随时都会脱落一样。霍野就站在这个地方,站在一段青石台阶上,问匆匆赶来的覃添:“这位同学,特地来找我,有事吗?”

        模样放肆,笑容张扬。

        右耳上七个闪闪发亮的耳饰像是七颗碎玻璃,扎在覃添的眼睛里,刺得发疼。

        覃添上前:“我去了你兼职的奶茶店,他们说你辞职了,我以为等开学就能见到你,然后你一直没有来上学。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去找过老何,老何只是说,霍野没有交学费,很可能会退学。霍野父亲的电话打不通,学校留的住宿地址是假的。

        风,吹过老旧的房区,像是掀起一阵短促的呼吸,轻盈又温柔。

        霍野的眼神有些戏谑:“我能有什么事?我亲爱的前同桌,你这脑补能力也太多了吧,我就是不想读书了而已。”

        覃添不信。霍野刷题写题做作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覃添看见过霍野的努力,看见过霍野为了交学费在寒假做的兼职。

        正因为他看见过。

        他不信,他甚至有点愤怒。

        覃添:“你说这是我的脑补能力?你要是真的知道我的脑补能力,你会哭。”

        霍野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覃添:“我会哭?你未免太自大了吧。”

        “你试试就知道我是不是自大了。”

        霍野几步从台阶上跳下来,站在覃添身边:“怎么试?嗯?”

        “这么试。”

        说完,覃添扣着霍野的头,霸道地吻上霍野的唇,覃添的信息素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之处,舌头舔舐着霍野的口腔,淡淡的薄荷味从霍野的口腔被渡到了覃添口中,但更多的人青柠味的酸甜被渡让到了霍野口中。

        覃添的动作看似粗鲁,却小心地舔舐着霍野的唇畔,辗转,碾压,像是对待失而复得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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