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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如愿以偿


我愿你一生安然无恙,冬日暖阳有伴,夏日清风相随,前程似锦,无病无灾,遇良人,终白头……愿我们生生不见,岁岁平安。

        —题记

        二年级对于anaria就那么随意而沉重的到来了,但是斯内普已经很多天没有去上课了,自从自己身体因为试药出现异常,他不想以这种姿态去面对任何人,他知道即使自己装的再像也一定会被她看穿,倒不如调养几天。在此期间他也想了很多,如果anaria真的仰慕自己,那自己之前答应邓布利多要拉拢她真的应该吗,让一个孩子背负这种东西。她好像很喜欢逆流而上,即使自己之前那样对她,她对自己的热情仿佛丝毫未减。

        最后他得出结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道谢,帮助,凡是自己可以做的,都已经做到了。欠她的人情应该已经还完了。如果要为自己错误的选择做出补偿那就只能让她远离自己。斯内普想到这里,还未察觉到自己的眼眸已经暗沉下去,或许这样做,才能让她不再与他人背道而驰。

        “anaria,好几天没看到教授了诶,他怎么了?”lisa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可她忘了女孩的洞察力百倍胜于她,anaria瞬间警觉起来,不过也装作没事人似的“不知道啊…可能是在想我?想的忘了上课了?”她开玩笑地说着,不过还是瞥到lisa的手有一瞬间攥紧,然后又无力地松开。

        “瞎想什么呢!”alycia注意到lisa的异常,连忙出口解围。三个人各怀心思,但似乎都在想同一件事。lisa咬咬牙,终于开口“我能…和你谈一谈吗?”

        “可以。”女孩散漫地说道。两人来到了天台,“我知道你喜欢斯内普教授。”lisa有些局促地开口

        “谁不知道呢?”女孩还是懒洋洋的状态,她不想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朋友,她在骗自己,只要应付两句,就会过去,然而,事与愿违。

        “我也喜欢他!我的喜欢不比你少!”lisa要强地喊着,她倔强的红了眼眶。

        “那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他的过去吗?你知道他心中有无比喜爱的人吗?你知道他需要什么吗?你又为他做了些什么呢?”女孩终于严肃起来了,她的眸子望向激动的朋友“你又能为了他,牺牲什么呢?”

        lisa愣住了,不过她很快反问“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呢?你都了解吗?就算你了解,不也是凭借家室吗?”

        “我的家族?那只是让他讨厌我的理由罢了。”女孩苦涩一笑“我知道,我了解,并且我一直在为了这件事努力,在你们和朋友玩耍的时候,在你们安心入眠的时候,在你们赖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在你们天真懵懂情窦初开的时候,我不介意你看看我的记忆,每天鲜血淋漓的衣服血比汗更多,每天熬制魔药损耗精神力的同时还要防备训练突袭,每天做着计划演算着可能性,每天面对着沉重的家族责任…还有我爱的人的讨厌。”女孩最后一句话随着风消失在了云中。

        她缥缈地注视着那片云,就像lisa看向她般不可思议,她犹豫了一下“我不会认输的!不过,我们还是好朋友,公平竞争。”她说完转身想要离开。

        “lisa。”女孩叫住她“你喜欢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有能力去喜欢,是否有能力去触碰,是否有定力去坚守,是否有魄力去取舍,是否有权利去选择。”她的眸子里罕见地弥漫着无能为力的绝望。

        lisa脚步顿了顿,但并没有回头。

        “公平竞争吗…也好,如果我真的最后为了他必须走向死亡,也能有个人替我爱他。”anaria闭了闭眼,决定去教授那里看看。

        地窖一如既往的冰冷,她小心地敲了敲门“教授,你在吗?”

        斯内普听出是anaria的声音,他没有回应,至少现在他不知道该不该面对她。倒是他的家养小精灵从他的办公室走出。

        他看到是一位看起来就惹不起的人,便低声说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想来看看教授,可以吗?”女孩放软了语气,带上了请求的意味。

        “请问您是?”

        女孩猛的顿住,是呀,自己有什么资格呢…“我是…我是他的学生,我想来请教他一道问题。”她压下心头的苦涩,又把语气放低几分。

        它左右打量这个忧心忡忡的女孩,有些不忍,但又不敢违背命令。“主人说他在忙”

        “拜托了…我不会打扰很久的。”女孩低下头,几乎用了乞求的语气。

        “我可以帮你问一下。\"它说出口后就有些反悔了,自己怎么可以忤逆主人。但既然答应了,便只能试探性的问一问了。

        过了许久,家养小精灵从地窖中颤颤巍巍地走出来,他的耳朵垂了下来,表情仿佛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feona小姐,您请。”它推开地窖的大门。

        “谢谢你。”女孩感激地道谢后走了进去,他坐在沙发上,昏黄的光让气氛严肃了几分,显然身体并没有恢复好,他的脸色还泛着苍白,骨节分明的手端着茶杯,低着头并没有看她。

        “教授…”她有些懊悔自己的莽撞,此时并不知该如何开口,面对他,自己总像犯了错的孩子,无措而惊慌。

        “什么事。”他的语气比以往还要冰冷,他的眼皮微抬,看向的却不是她。

        “我…我是说…那个…您”女孩支吾着,绞动着手指,现在跑出去还来得及吗?她暗暗地想着,咬紧了嘴唇。

        “feona小姐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吗?”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波动。

        “你怎么能这么想!”女孩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说。

        “不是吗?为了让我知道自己的无能,送来解药的不是你吗?”他的声音在颤抖,锐利的眼神刺向女孩。

        “我不是…”女孩强作淡定,她从来没有和父亲要过任何一个东西,童年时期的玩具,或者其他的什么漂亮的东西,唯独只有这一次,她真的无能为力。

        “怎么?不愿承认自己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令人厌恶的人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后半句。

        “我原来在您心中的评价这么高啊…”女孩讽刺地笑了笑,她的心疼的让她几乎喘不过来气,但她还是维持着面上的笑意,她不愿意再流眼泪了,尤其在他面前,自己已经足够狼狈了。

        “我本以为自己可以一直按照邓布利多的指示”斯内普没有回应她,而是自顾自的往下说。

        “教授,您需要休息,我就不过多打扰了。”女孩听到这里,慌忙地打断,然后她转身就想离开。

        斯内普轻挥魔杖,地窖的门便紧紧锁住。“难道这就是feona家族的处事之道吗?他们就是这么教你的?从不听人说完,随意打断别人?”他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讥讽到。

        女孩沉默了一下,返回原地“您说吧。”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想要说什么,只是不愿接受罢了。

        “我只要按照他的指示,利用你”他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发音“死心塌地为他而用就好”

        “是吗?那我可真没想到,我的院长这么的…”她轻笑着,掩饰着内心的痛苦,似是在挑选着词语“忠诚”她轻佻着发音,仿佛一点也不在乎这一切,心中萌动的爱意的芽,被自己狠狠地掐断,痛苦万分却又如释重负。

        “可惜,我只觉得你的虚情假意令人作呕,令人厌恶。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真是一点都不想再假惺惺地接受你的好意了。”他那双黑色的眼眸此时充满了嫌弃,盯着面前的女孩,即使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严重,也不愿再管。

        “诶呀,真是不好,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女孩再次抬头时,眼里只剩下了凉薄,“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虚情假意,就是有目的,就是…活该”她最后两个字说的极轻,她是说给自己听的,我给了你伤害我的权利,你可是真的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啊。

        “well,feona小姐既然已经把话说明白了,那就不必再掩饰了。”斯内普恢复冰冷的模样。

        “我还以为…教授会继续“恳请”我为邓布利多所用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啊。毕竟,我确实知道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女孩冷冷的笑着。

        “你以为我就那么想听你说你那幼稚的目的吗?既然他让我说出来,就表明他已经默认了你的没用。所以你那些自以为是很有用的价值的东西在我看来,一文不值。”斯内普沉着眸子,看不出情绪。

        “我们来到这里,谁又没有幼稚的目的呢?斯内普教授,真没有看出来,原来您是做慈善事业的?能毫无目的任劳任怨地帮忙。”女孩语气的强硬却掩饰不住身体的颤抖“既然如此,我希望邓布利能给我一个和您一样的答案。”她假装无所谓地笑了一下

        “邓布利多会给你想要到答案,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跟你玩这愚蠢的游戏吗,如果不是因为她,我连见都不会见到你。你以为他们都相信你?不过是表面应付,他们都明了你的假仁假义,沐猴而冠。”他不耐烦地起身。

        “我当然清楚我们院长的痴情呢,对大名鼎鼎救世主的妈妈?我也没兴趣知道这些陈年旧词了,毕竟,邓布利多已经给我念叨过不止一遍了。至于他们嘛,谁又不明了谁呢?好了,我听格外有家族教养的您说完了,把一个女学生关在屋子里,是不是有损您的清誉呢?”她看着斯内普冰冷的表情,一寸寸挪动着目光,极力隐藏着眷恋与热切的渴望。这是最后一次了,西弗勒斯,最后一次我任由你伤害。她在心里暗暗地说。转身,门锁果然打开,她再也没有回头。

        “你恣意妄为的温柔,将这个词贬的一文不值。”像是在宣示最后不悦,伴随着他接近零点的话语,门被重重关上,地窖也随之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女孩走出地窖,来到外面,阳光正好,风过林梢,少年们肆意嬉闹。可惜,再也不会有那沉重的牵挂与缱绻的爱意了。

        他痛苦地扶着桌子,或许是没有痊愈,又或许是太激动,一股股鲜血从鼻腔流下,滴落在桌面上。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找来仅剩的半瓶白鲜香精。可他知道这怎么够呢,如果她还在的话一定已经买回来了吧,也许吧,但以后不会了。

        脆弱又娇嫩的花儿,看似不可亵渎,但破碎时逝去得比谁都迅速,被砸烂成浆的时候跟地上的泥土也没有什么区别。

        教堂的白鸽怎么会亲吻田野的乌鸦,可你以为在阳光里长大的她真的没有爱过在泥沼里挣扎的你吗?你的如愿以偿,不过是卑劣的一厢情愿,看似无私的极致自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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