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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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无夜看着漪尘深睡的脸庞，心中那邪恶的种子越发萌发。
林无夜悄悄地将自己的手从漪尘手中抽了出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了漪尘腰上。
少爷，这是要干什么？漪尘充满了疑惑。
“漪尘啊，你醒着吗？”林无夜凑到了漪尘的耳边说着。
漪尘不为所动。
突然，林无夜的手微微地向上提了一下。
这一提不要紧，漪尘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还是装作睡着的样子。
然后，林无夜边掐了一下边说道：
“我知道你醒着。”
“少爷！”漪尘猛地睁开了眼睛，潮红瞬间涌上了脸颊。
“你知道我睡着，捉弄我！”
“哪有，你不是睡着了吗？我看着你睡的香甜，不忍心叫醒你。”
“少爷！”漪尘有些羞怒了。
“好了，好了，我们说点正事吧。”林无夜笑着看着漪尘娇羞发火的样子。
漪尘听林无夜这么一说，暂时收起来了自己的情绪，开始整理和回忆起了昨夜的情形。
“昨夜，李局长带队来帮少爷你了。然后他们带走了孙傲和他们手下的尸体。”
漪尘说道。
“昨天李局长他们有看到什么或者知道什么吗？”
林无夜企图通过李局长他们这些局外人了解到昨晚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嗯······”漪尘开始思考了起来，“李局长一发现少爷你就叫我们俩先带少爷去医院，他们先留下来处理。”
“而我们到了的时候，少爷你就已经晕了过去了，所以我们实际上什么都不知道。”
漪尘回忆后，摇着头对林无夜说着。
这样的话，岂不是没有人能为我解答昨晚的疑惑了吗？任凭林无夜绞尽脑汁，还是无法想出谜团的真实样貌究竟是如何。
看来，只能是就这样轻轻揭过去了吗？林无夜不经有些无力与失落。
每当林无夜回想起昨夜那一段记忆，脑子便如万箭穿心般绞痛，于此他实在无能为力。
这样下来，唯一能提供帮助的只有那个老头了吗？
林无夜叹了口气，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哦，对了，少爷，李局长说你要是可以活动的话，就来警局做一下笔录吧。”
漪尘看着林无夜思索的样子，想起了李局长在医院看望时对林无夜说的话，然后转告给了林无夜。
林无夜的状态其实只是疲劳过度了，医生给出的诊断是操劳过度，多休息，多调养身体。
因而，实际上林无夜无需住院，他自己也可以慢慢康复。
只不过昨夜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导致漪尘她们慌了神，紧急之下赶忙将林无夜送去了医院。
林无夜琢磨着漪尘的话，发现了一个特殊之处。
“你刚刚说的是你们带我去了医院？”
这里应该是指李局的手下和漪尘吧。林无夜这样想着。
“昨夜少爷的相好，恰好也在，便跟着一起来了。”
漪尘幽幽地说着。
林无夜差点心肌梗塞，真的躺在医院里了。
“什么相好！我哪里来的相好！”林无夜有些懵，赶忙说道。
“少爷每天去书寓听曲，我怎么知道少爷有哪些相好？”漪尘不咸不淡地说着。
她，真的生气了。林无夜脊背莫名发冷，冷得可怕。
要知道，在记忆中，漪尘是很少生气的，一直以来都是百依百顺，很温柔的。
但当她真的生气的时候，那是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没，我就只是去书寓听听曲，哪里来的相好？”林无夜讪讪地笑着，满脸讨好。
“漪尘，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是去听听曲，什么事都没干的。” 林无夜想趁势抱下漪尘，宽慰她。
哪知漪尘一个闪身，背对着林无夜说道：
“那，那个青瓶又是怎么回事？”
哦！林无夜一下子恍然大悟了，原来是她？她怎么也来了？
“那个只是凑巧认识的，没什么关系的。”林无夜赶忙解释道。
说罢，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漪尘解释了一遍。
“这样啊！我就知道少爷不可能常常逛书寓的！”
漪尘听完后，再度对林无夜泛起了那如贤妻良母般柔和的微笑。
呼。林无夜知道这关算是这么过去了。
去警局走一趟，然后回来找那个老头。林无夜在心中这么规划。
······
站在警局门口，望着车来车往，林无夜随手施舍给了路边乞讨的人一角钱。
这个世界不同于他穿越前。
他原来的世界里，就算是乞丐，也没有落魄到足以饿死的地步，甚至有些都是故意成为乞丐的！
但在这里！这个视人命为草芥的地方！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苦难不再是写在书中、报纸上的虚构之物，而是切切实实地发生！
他看着这离警局不到十来米的乞丐，衣不蔽体，脏臭满身。
唉。林无夜不知该如何。即便他能施舍他一角一元乃至十元，就能改变这整个天下的大势了吗？
在这天下民生凋敝的背后，又有多少冤事，多少不平事？！
无力与愤怒，林无夜攥紧了拳头。
不知过了多久，林无夜才松开了拳头，又给了这个乞丐五角钱才离开。
该去找那个老头了。
······
出于一些私人原因，林无夜好说歹说，在出医院去警局路上顺便送漪尘去了高档饭店，挑了间总统套房住了下来。
于是，他一个人再度回到了这间医院。
林无夜离开医院的时候就像护士打探清楚了，老头还没走，还在医院。
这样的话，也许这整件事就都有眉目了。
没有再犹豫什么，林无夜踏入了医院的大门，顺着护士指引的路，不多时，来到了一扇门前。
不清楚即将面对什么，林无夜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来吧。”略显沧桑的声音答道。
一进门，林无夜就被老人的样貌惊到了。
如果说，之前林无夜看到的老人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路人，是那种丢入人群也不会被特别关注的那种。
那么此刻的老人，让林无夜回想起了穿越前看过的星空！
黝黑深邃！不可测量！
“你是谁！”林无夜有些毛骨悚然。
“呵，那令牌是谁给的，你忘了？”老人云淡风轻地说着。
林无夜缓了缓自己震惊的情绪，稍稍安抚了一下，又问道：
“你的目的是什么？”
老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人笑得很恣意，但林无夜却仍是满脸严肃。
笑得似乎差不多了，老人便回答道：
“有些事情一直没变啊。你的问题还是一样愚蠢。”
愚蠢？还是一样？没变？林无夜心中充斥着疑惑，又越想越觉得诡异。
“目的？你觉得当一个人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后，有些事情对他还有什么意义吗？”
老人淡淡地说着。
他究竟是什么存在！！！林无夜昨夜经历了奇异之事后，再结合前世的记忆，要是再把这老人当普通人看待，那他与傻子何异？！
“请前辈赐教。”
林无夜恭敬地说道。
仿佛已经预料到林无夜的反应一般，老人没有再多做什么。
“你昨夜吞噬掉的是节令之一的’清明’，至于它的用途，你一时半会还不会知晓。”
“至于之后，你便去特异调查局报道，你的疑惑在那会得到解决。”
老人说完之后，便不再多说些什么。
特异调查局？节令？’清明’？
林无夜的脑海中充斥着数不尽的疑惑，待他缓过神来去找老人时，病床上只剩下空荡荡的床单了。
特异调查局是吗？这就是我下一个地点了吗？林无夜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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