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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跟绿茶表妹争状元夫人2


想到这里多少有些兴奋,蓝紫安心睡了一觉,醒来时刚好天黑了,歇息够了索性起来赶路。

        顺着来时的路又折了回去,不到二更天便到了方舟县城里。

        大多数的铺子都关了,只有几间酒肆与落花楼一样的青楼还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蓝紫凭着原身的记忆,摸回了家。

        她得先见一见原身的亲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隐在院子外一个角落向里面望,原身那没良心的亲爹现在正喝着小酒哼着歌,吃得喝得都是卖闺女得来的银钱。

        蓝紫忍不住低声骂道:“老畜生。”

        看起来不怎么聪明,只凡遇到一位通情达理的县令,从这人手里脱身并不难。

        正在此时,不远处吵吵闹闹拥进来不少人,一脚踢开了院门,冲了进去。

        领头的蓝紫认识,正是落花楼里养的打手头子。

        蓝紫不管里面摔摔打打的吵闹声,顺着墙边开溜了。

        脚下不敢停,一边跑着一边向后张望着,生怕有人追上来。

        “砰”的一下,蓝紫撞到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蓝紫揉着脑袋匆忙道歉。

        “齐清儿?”颇有磁性的男音,不咸不淡地唤出原身的名字。

        蓝紫猛然间抬起头,光线昏暗,看不真切,只见到眼男子身姿硕长,长发高束。

        短暂的沉默过后,男子道:“是我,岳铭。”

        男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也太巧了。

        这个时候,原身与岳铭因表妹的关系,见过几次,还未交恶。

        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蓝紫一把抓住岳铭,慌张道:“岳公子救我,我爹把我卖到了落花楼,将将逃出来的。”

        岳铭眉心一蹙,低声道:“随我来。”

        男主就是男主,总有嫉恶如仇的正义感。

        拐了几个弯,蓝紫被带到一处偏远的小院子里,院子的主人是母子两人,儿子叫丁豆,是岳铭的书童。

        今天,岳铭听说了丁豆的母亲病了,亲自过来看望,出了门还没出多远就遇上了蓝紫。

        丁母有些风寒,卧在床上休息,只有十六岁的丁豆为两人倒了水安静地站在一边。

        蓝紫方看清眼前的岳铭,眉目舒朗,生得极俊。

        岳铭开口道:“丁豆母子都是老实人,你尽可以放心。”

        蓝紫点点头,喝了口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落花楼一向对新人看得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岳铭问。

        蓝紫老实回答:“有人帮我。”

        “嗯。”岳铭没再此问题上过于纠结,又问:“那你以后打算如何?先出去躲一阵子吗?”

        不能走,走了怎么攻略你?

        蓝紫眼睛转了转,道:“我不能走,走了就要躲一辈子,而且帮我逃出来的人还不知会不会被我连累,我想留下来。”

        岳铭沉默片刻:“落花楼很有势力,加之你爹又……,你如何能留下来?”

        “岳公子,我记得表妹曾同我说过,你会写状子,您能帮我写份状子吗?我要告我爹,我要与他脱离父女关系。”蓝紫的话音一落,旁边立着的丁豆差点没站稳。

        反而是岳铭神情一变,却看不出什么情绪。

        蓝紫补充道:“做爹的能为了赌,将亲生女儿卖到那种地方去,也就失了做爹的资格,如今我已成年,自然有权力决定自己的归宿。”

        “买卖全属自愿,你爹纵使做得不对,却也不触犯那条律法。”

        “律法不管,道德可过得去,生我养我之恩自然要报,可毁掉子女一生只图一时之乐,这种人也配做爹。”蓝紫言词铿锵有力。

        岳铭有些怔然,以往见齐清儿,觉得她除了长得尚可,总是唯唯诺诺,今日倒像变了一个人。

        “岳公子只需帮我写状子,上了公堂我自会说,也不会连累公子得罪落花楼。”

        岳铭浅浅一笑:“我还真不怕落花楼,既然你意已决,我自然会帮你。现在已近三更,你先在此处休息一晚,明天我再过来商量状子的事情。”

        蓝紫起身,郑重向岳铭行了一礼:“岳公子大恩,齐清儿永生不忘。”

        在岳铭的眼中齐清儿大概率也就是一个花瓶罢了,趁这种时候,她得拼命地刷好感才行。

        岳铭走后,丁豆将蓝紫安排在一间偏房里休息,许是跑得太累,没多久便睡着了。

        翌日一早,蓝紫是被一阵阵的咳嗽声吵醒的。

        走出偏房一看,丁豆正在笨拙地生火做饭,看来以往从未做过,不得要领,弄得饭屋乌烟瘴气。

        蓝紫心里感谢妈妈曾将她放到乡下姥姥家两年,这种事还难不倒她。

        走过去,接过丁豆手里的火折子道:“我来吧!”

        丁豆愣了愣,稍作迟疑,退到了一边去。

        看着蓝紫顺利的点着了火,又将他刚刚准备好的米下了锅,丁豆抿了抿嘴道:“姐姐,谢谢你了。”

        蓝紫嗤笑:“你这孩子,你们收留我,我还没谢你,你怎么反而谢起我来了。”

        丁豆道:“谢谢你帮我做饭,往常都是我娘做饭的,昨日我娘突然害了病,是公子帮着请了大夫,还忙到那么晚。”

        蓝紫抬起对上他的视线,问道:“你娘生得什么病?请得大夫怎么说?”

        “就是无端的风寒,反复几次好不见好转,我娘平时都不怎么生病的,大夫让多将养些日子。”丁豆解释道。

        蓝紫点点头未再多问,照顾着丁家母子两个吃了饭,没有多久岳铭便应约而来。

        写状子这事岳铭也算轻车熟路,加之齐清儿之事并不复杂,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一张完成的状子就写好了。

        繁体字蓝紫认得不全,大概扫了一眼,连猜带蒙,也算看懂了。

        叙述周全,言词坚韧,情绪悲切,着实好文才,不亏是将来的状元郎。

        望见蓝紫一副欣赏的模样,岳铭好奇:“你识字?”

        蓝紫稍稍一怔,原身识字不多,胸无点墨,解释道:“学过一点,认得不全,好些字都不认识。”

        岳铭点点头道:“什么时候去衙门?知县许大人我打过几次交道,并非昏聩无能之辈。”

        “现在。”蓝紫将状子拆好收在怀里,“我等不了,若不迟早解决此事,恐怕连累丁豆母子。”

        “我陪你去。”

        蓝紫并未拒绝,心里其实更巴不得能与岳铭之些交集。

        两个人来到县衙门前,高且阔的朱红大门十分气派,蓝紫也不犹豫,拿起鼓槌就敲响了大门边的惊堂鼓。

        “咚,咚,咚……”

        十几声过后,来了两名衙役将蓝紫与岳铭传了进去。

        明镜高悬的金漆牌匾下正襟危坐着身穿官服的县太爷,看上去不过而立之年,自带几分官威。

        岳铭有功名在身,自是不用下跪,蓝紫顺应时代当场跪在堂上,双手呈上状子,不卑不亢地道:“民女齐清儿,状告亲父齐大为,他妄为人父,将我卖入落花楼,请大人为民女作主,我要与他脱离父女关系。”

        不光桌案后的许大人,就是公堂两侧的四名衙役也都惊得面面相觑。

        须臾之后,许大人开口道:“齐清儿,你可知女告父,无论因为何事,都视为不孝,事后都要罚二十大板。”

        岳铭显然也十分意外,眉心微微蹙起,担忧地望向蓝紫。

        蓝紫一怔,这还真不知道。

        片刻功夫就想通了,为了脱身,忍了,二十大板就二十大板,舍得皮肉之苦换个自由之身,也算值了。

        蓝紫将状子举高了一些:“民女愿意领罚。”

        许大人点点头,着人将状子递了上去,花了半柱香的时间看完。

        胸膛微微起伏,片刻后吩咐道:“传齐大为到堂。”

        两名差役领了命就出去了,县城不大,齐清儿要状告亲生父亲的消失瞬间便流传了出去。

        一传十,十传百,衙门外不多时便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闲散百姓,女儿告亲爹,着实是件新鲜事。

        花姑消息灵通,听说齐清儿上了公堂,带着落花楼里的打手就要来拿人。

        与一众百姓围在衙门外,见到堂上许大人十分威严的样子,登时泄了火气,老实地等在门外。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原身的爹齐大为被带上了公堂。

        一进来,不及去拜见县老爷,而是脱了一只鞋就要朝着蓝紫身上招呼。

        “死丫头,还敢到公堂上来丢人。”

        蓝紫不躲不避,量他也不能在公堂上造次。

        果然,鞋底子还没有落在蓝紫身上,就被一边的衙役给喝止住了。

        齐大为才醒悟过来,匆忙蹬上鞋子跪在了堂前,重重地磕了个头,道:“青天大老爷,我家闺女不懂事儿,给大老爷添麻烦了,我这就带她回去。”

        许大人抬手制止了他,问道:“堂上下跪者可是齐大为?”

        “正是草民。”

        “你可是将你女齐清儿以纹银五十两卖入了落花楼?”

        齐大为一怔,显然知道这事他做得不地道,嚅嗫着道:“大老爷,我这卖得是自个闺女,并不犯法吧?”

        许大人毕竟也是刚正不阿之人,听齐大为如是说,心里已然对他产生了偏见。

        加之齐大为也算是方舟县有名的地皮赌鬼,也对他的行事作风并不陌生。

        “今日齐清儿要状告你,与你脱离父女关系。”

        齐大为一听便急了,梗着脖子:“啥,和我脱离父女关系?她想得美,她是我生的,我养的,这辈子都得听我的,我让她嫁谁就嫁谁,我让她进落花楼,她就得进落花楼。”

        蓝紫起了身,转头对上齐大为,道:“你虽为我父,却终日留恋赌场,如今更是不顾女儿前程将我卖入落花楼那种娼馆,让在场的乡亲说说你可有资格为父。”

        齐大为愣住了,女儿齐清儿向来胆小,唯父命从,就是将她卖进青楼时,纵使千般不愿也只敢哭泣央求。

        如今……像是换了魂一样。

        随之堂外立刻响起一片附和之声。

        “齐大为,你将亲闺女卖到那种地方,当真妄为人父。”

        “当爹的就是饿死也不会卖闺女的。”

        “就是,就是。”

        蓝紫又转向许大人再道,“许大人,我若猜得不错,他将我卖入娼馆所得纹银已经挥霍一空。我非是不讲理之人,愿意给落花楼花姑写下字据,这个钱我自会想办法还上。只求大人让我与齐大为脱离父女关系,还民女齐清儿自由之身。”

        花姑听了蓝紫如是说,当然不愿,五十两能买到齐清儿这种姿色也是侥幸,光初|夜就卖了一百两,收了赵员外的银子,到嘴的鸭子岂不打了水飘。

        她刚要抬脚迈进来,被许大人扫了一眼,讪讪地又收了回去。

        落花楼再怎么豪横,也是看官府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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