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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韦斯莱魔法把戏坊


“所以,我们可能不会在霍格沃茨毕业,哈利把三强争霸赛的奖金给我们开店,我和弗雷德也找好了地方。我们也不打算参加newt考试,我想……”乔治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慢腾腾地说话。

        “谁在乎啊。”我没好气儿地堵了他一句,自顾自加快脚步回斯莱特林的更衣室去了。

        和朋友们疏远的那一年我没有这种感觉,被凤凰社怀疑时我没有这种感觉,安舍唯一的回信里只有一句“生病了”我也没有这种感觉……

        现在只不过是乔治跟我说他们终于可以有自己的店了,他们要离开学校去完成他们的梦想了……我却有一种深深的被背叛感。

        怪不得他整个暑假都表现得那么粘人,怪不得他要炫耀似的向所有人宣示主权,怪不得他要问我:“多和我待一会儿不好吗?”

        我狠狠给了眼前打开的柜门一拳。

        可是我在气什么啊?我有什么理由生气?他不是本来就马上要毕业了吗?

        更衣室的门被敲了敲:“……小南瓜?”

        我靠在门上装作听不见。

        “你还好吧?”乔治似乎把脸贴在了门板上,“我还有别的话要跟你说……你在听对不对?”

        “韦斯莱,你在我们更衣室门口做什么?”我听见了蒙塔的声音。

        “快滚,否则我们就报告乌姆里奇了。”这次是德里安。

        “行啊,告诉她吧,顺便叫她提前教教你们怎么解毒咒。”乔治瞬间换了一副语气,上次我听见他这么说话,还是在卢西塔来找麻烦的时候。

        “哈,”德拉科洋洋得意的笑声也加了进来,“毒咒啊,反正段里会帮我解的。知道吗,我爸爸常说一句话——要是你敲不开一扇门,就说明你不具备受欢迎的特质。咳,能不能借过一下?我得进去了——别动!别动我,我是段里最好的朋友,我要是受伤了,想想她该有多难过啊……”

        我能想象到乔治现在的脸色。不管……不管,随便吧,不管他……

        我朝里间迈了一步,然后又停下来,懊恼地骂了句脏话,折身拉开了更衣室的门——蒙塔正挡在德拉科前面,乔治眼神很恐怖地揪着蒙塔的领子,克拉布和高尔惶恐地举着魔杖严阵以待,其他人则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我没搭理那些目光,上去把乔治的手和蒙塔的领子分开——手指穿过乔治的指缝,攥紧他:“换衣服来着……我们走吗?”

        他顿了顿,垂下眼睛看我(沃林顿这时候不知为什么欢呼了一声),我又轻轻晃了晃乔治的手,这次他反过来牵着我,没说一句话地从更衣室前面离开了。

        “乔吉,”我叫他,“乔吉。”

        “嗯?”第二声他才反应过来回了头,“我听着呢。”

        “恭喜你们,”我竭力压抑着那种奇怪的感觉,不想看他的眼睛,所以过去抱住了他,“真棒,真的真的很了不起。”

        我嫉妒他,我不想他走,但为他感到骄傲也是真的。

        “我保证你会经常见到我的,知道吗?”乔治压低了声音,拍拍我的后背,我的鼻子一酸,赶紧松开了他。

        “我当然知道,我很擅长从学校开溜,”我轻松地说,“我要回休息室了,回去喂猫。”

        乔治抓住了我的手腕:“今晚要不要和高年级出来夜游——我有东西要给你。”

        “当然,这回我可不会把我们休息室的口令告诉你了。”

        “好像你对我说过实话一样。”他笑了,我们大概都想起了四年前,我为了避开费尔奇躲进他和弗雷德藏身的密道里——那时候我只想踹乔治一脚让他给我腾出点地方,我根本没想到有一天,他对我而言能这么重要。

        下午的雨势并没有转小,闪电频繁得像是窗口有无数个科林在举着相机拍摄,风声擦着城堡的砖瓦发出尖锐的吼叫,尽管身处底下教室,我还是能听见气势磅礴的雨声。

        这是节四年级的魔药课,斯内普告诉大家,如果不努力学习魔药这门精巧的技艺,就会像我一样来低年级丢人现眼。

        “卢克伍德,去后面柜子里拿三份蝙蝠脾脏出来。”

        “卢克伍德,调投影。”

        “卢克伍德,给洛夫古德小姐演示怎么解剖那只青蛙。”

        “卢克伍德,从韦斯莱小姐桌子边上走开,你自己也得完成我课上要求的魔药。”

        斯内普气定神闲地把我使唤得团团转,离下课还有四十分钟的时候,我终于在卢娜洛夫古德旁边坐下来看着自己的坩埚。

        “噢,你的药水跟我的一样是紫色的!”卢娜直直地盯着我的坩埚,惊喜地说。

        “太好了,我要是把酣睡剂弄成什么别的颜色,斯内普非杀了我不可……”我小声说。

        “我没在熬酣睡剂,”卢娜眨了眨眼,“这是我爸爸发现的,把酣睡剂里面的苦艾草换成蓝色悬铃,就能做成性转魔药。”

        “不好意思,什么东西?”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来本唱唱反调吗?我爸爸都写在里面了,可惜没人肯花时间读它。”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斯内普就从后面狠狠推了我的脑袋一下:“把你们的魔药都盛出来,拿到前面给我检查!”

        卢娜依然心情很好地哼着小调,似乎完全不担心熬那种东西会被斯内普找麻烦,我一边把自己的酣睡剂倒进瓶子里一边想,她可能就喜欢吓唬人玩儿什么的。

        呯——

        坩埚炸裂的声音,科林克里维手足无措地收拾那些药水残余,但还是免不了挨一顿臭骂,不过这就意味着,其他人可以提前下课了。

        我长吁一口气,回过头拽出书包,赶紧把桌上的魔药瓶子扔进去逃离现场。

        晚上,我晕头转向地从斯内普的办公室出来,尽管这次训练我表现得还不错,他还是就我退出魁地奇队的事儿把我臭骂了一顿。休息室里吵吵嚷嚷的,我径直穿过它,把自己扔进寝室的床垫里,看看吊在帷幔顶上的钟表——还有三十六分钟宵禁。

        “段里?”有人打开了门,我听出那是潘西。

        “这里。”我说。

        “段里!”

        “这里!”

        “我看不见你!”潘西大声喊。

        “床垫里!”我把手举了起来。

        “快出来,布雷斯拜托我给你传话,说你应该还记得欠他个人情,”潘西走到床边把我拽了出来,“他在偏廊那边等你。”

        “布雷斯扎比尼?”我几乎都快把上学期的事儿忘了。

        “还有哪个布雷斯?”潘西开始在寝室里转来转去,“这就是你的那只猫?她好漂亮,等她生了小猫能送我一只吗?”

        “没问题。”我不太想聊生小猫的事,匆匆忙忙地套上袍子,把魔杖和□□一股脑藏进口袋里。探头再看一眼钟表,离宵禁还有三十二分钟,我得在和乔治见面之前打发走布雷斯。

        偏廊里正氤氲着月光打下的雾气,布雷斯穿一身笔挺的蓝外套,不等我走近就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是要谈正事的意思,活脱脱一个在上流圈子混惯了的公子哥。

        我的第一反应是观察费尔奇在不在附近:“怎么不在休息室里碰面?”

        “人多,耳杂。”布雷斯笑了笑,那笑也是公事公办的,我马上明白过来,他大概是在代替扎比尼夫人和我谈这个人情该怎么还,“这东西见过吗?”

        “玛古巴,”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那是十九世纪法国著名的一种鼻烟,“上世纪的东西了,烟卷儿对你来说不过瘾?”

        “真识货,”布雷斯不紧不慢地又把鼻烟收了起来,“我妈妈过两天来开校董会,她说想见你一面。”

        “见我,为什么?”

        三强争霸赛的时候,我是支使她儿子去她的追求者(卡卡洛夫)那儿顺了封信,不过布雷斯安然无恙,卡卡洛夫本来就是个食死徒,而且比赛一结束就跑路了,扎比尼夫人不会这么小气吧?

        “这她没告诉我,”布雷斯狡黠地说,“如果你需要几天时间考虑也行。”

        “不用,见个面而已……”反正他也会找到别的办法让我还这个人情,“我们算两清了?”

        布雷斯点点头:“到时候别说什么反对血统论的话。”

        “我是傻的吗?”我苦笑了一下,感觉身后有人跑过,“你妈妈看不看预言家日报?”

        “看。她说你很漂亮,‘纯血种的马,贵种的美人’(法国谚语)。”布雷斯一副任务完成的轻松相,这要是扎比尼夫人的原话,我就跟费尔奇的猫姓。

        我本想再多磨点信息出来,但刚才在身后的那几声响动让人很难不在意:“我回去了,别跟我走一条路。”

        “知道。”

        周围是一片漆黑与虫鸣的包围,冰凉的夜风如水一般一遍遍拂过我的脸颊,我贴着墙躲避那些星光。

        要把偷听者揪出来吗?我装作毫不知情地从昏暗的拐角处走过,慢腾腾地下楼,那人在跟着我,脚步的声音重合得很拙劣。费尔奇的灯笼在下一层一晃而过,眼前就是一条密道,或许让跟踪者在费尔奇面前暴露一下也不错——我打了声呼哨,然后闪进了密道里。

        “谁在哪!”费尔奇大喝一声,吧嗒吧嗒地跑上来了。

        我正准备看好戏,忽然密道口一黑,有人冲进来捂住了我的嘴:“真有你的!”质感粗糙的衬衫,柑橘混着薄荷的香,还有一点暖烘烘的硝烟味。

        “乔治?”我没忍住笑了起来,把他往密道里面抱了抱,“对不起啦。”

        “嘘——”他也笑了,“嘘!”

        “要是给我逮到——我看见你了!快出来!”费尔奇在外面虚张声势地吼着,我踮脚从乔治的肩膀上面往外看,他就势在我脸上啄了一下,我则拍了一下乔治的脑袋,“洛丽丝夫人,去闻闻坏学生的味道,把他给我揪出来……”

        乔治又把脑袋埋进了我的颈窝里,耍赖似的蹭了蹭,我摸着他的耳朵,等着听费尔奇走远的声音。

        “快出来!该死的小畜生,我要让乌姆里奇教授同意我用鞭刑……”费尔奇的声音小了,洛丽丝夫人的长爪子碰着地板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你干嘛一言不发地跟着我?”我低头看看乔治,他还没有要挪窝的意思,反而伸出一根指头敲了敲我的嘴唇。

        “他还会回来的。”

        果然,费尔奇在两分钟后又杀了个回马枪,见还是一无所获,失望地骂着街再次走掉了。

        “来吧,这次可以了。”乔治往外看了看,示意我跟着他走,我清清嗓子没动,他把我的手牵了起来。

        天文塔上的月色很好,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亮亮的小东西——这天晚上的一幕幕,后来我总是会再次在梦里见到,每一次树影的婆娑,乔治说每一句话时的表情,还有月亮是怎样给万物镀上银光……我到死都会记得。

        “你二年级的时候不是把院戒送给我了吗?”

        “还你一个。”

        “你愿意做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老板娘吗?”

        “呃,这个戒指,它不是……它不是正式求婚什么的。”

        “我是想问你,段里,你愿意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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