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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殿下给你揉一揉


之后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里,祝景同就很少能看见瓷满了。她那位神秘的老师来无影去无踪,当天晚上就离开了郡主府,瓷满后面就一直带着人在小水台上勤奋练习。

        伴奏的图南和负责“飞天”的金烨日夜守着,旁人为了不打扰,都不往那边去;

        只有吃晚饭的时候,祝景同会从书房出来,一边听他们几个叽叽喳喳谈论如何改进舞步,一边安静地吃饭。

        他很少说话,只是听着,那几个人三纸无驴漫天说地地闲谈,说到高兴的地方,嘻嘻哈哈笑作一团,他也垂着眉眼笑一下。

        有时候郡主府那些各有神通的嬷嬷们问他:“主母觉得郡主府怎么样?”

        祝景同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非要说的话,这是个很没规矩的地方——

        侍女侍卫都和主上坐在一个桌边吃饭,高兴起来也你来我去地攀谈;后院那条大黑狗也不拴,每天就在整个郡主府乱溜达,有时候瓷满看见了就带着溜一会;

        祝景同支开书房的窗户,有时候还能听见大黑狗在水台那边汪汪叫,伴随着图南瓷满的笑声一起传过来。

        这中间宫里来了两次人,都想宣他进宫。一次是元泰帝,一次是皇后,瓷满通通拦下了,独自一人去宫里回话。

        她每次进宫,回来都笑嘻嘻地说没什么大事;还是图南告诉她,小郡主练舞的时候膝盖总是发软,想来是在宫中罚跪吃了苦头。

        瓷满不肯说,祝景同也不问。

        只是宫中的大小内官最近都被悄无声息地清洗了几遍,数十人或是被置换出宫,或是死在了宗正寺,大内上下人等越发谨小慎微。

        每天睡前,瓷满都来看他,简直成了习惯。

        先是絮絮叨叨说今日练舞练得如何,又问问今天他开不开心;外边躲着杏仁金烨图南并一众老妈子还有一条大黑狗,从人到狗都在屏息偷听。

        祝景同的回答永远一样:“臣很好。”

        直到往稚邑神山的车驾仪仗伸到门前的时候,祝景同还有些恍然,觉得时间如流水,半个月的时间竟也能过得如此之快。

        “感觉怎么样,车子颠不颠?”

        车帘一掀,灿烂的阳光和瓷满的笑容一起出现:“晚上才能到,你今日起得早,觉得累就再睡一会儿。”

        她骑在马上,因为连日练舞,整个人瘦了一小圈,却越发显得意气风发,元气可爱。这会儿骑在马上往轿子里探身,倒像是个吹花问柳的少年郎。

        祝景同放下手里握着的书册:“仪驾很稳,多谢殿下关怀。”他看着她额头上的细汗:“殿下进来吧。”

        瓷满连连摆手:“不了不了,嬷嬷说你怀胎两个月,身上总会感觉热,让我少来烦你。”

        祝景同眉尾一抬,脸上露出一个恍然的神色。

        瓷满:“这段时间你身体的变化应该会很快,有什么不明白不适应的都要说,知道吗?”

        祝景同点头:“臣会照顾好皇嗣。”

        “也不单是为了小的。”

        瓷满脸上现出一丝薄红,左思右想,还是一阵风似地进了轿子,吩咐左右人等都离轿子远些。

        祝景同不解地看着她迅速地落下了软轿前后的所有厚帘,将这顶原本像是个移动小亭的轿子遮得密不透风。

        瓷满神神秘秘地低声道:“你最近胀不胀?”

        祝景同先是一愣,而后一手按住腹部:“嬷嬷们准备饮食很用心,臣未曾腹胀。”

        “嗨呀,我不是说这个。”

        小郡主半坐在软垫上,身体微微前倾,软嫩的手掌突然覆上了他左边胸口,有点不好意思地抬眼瞧他:“我是说……你会不会胸痛?”

        祝景同被她这么搭着,呼吸不由自主地一屏;不知是不是因为轿子里没法通风,他觉得自己呼吸的速度有些快。

        “胸痛是何意?”祝景同:“臣脉搏一向很稳。”

        瓷满:“嬷嬷说了,你胸部会变大,胀得发疼。料想你也不好意思跟照顾的丫头小厮说,让我给你……唔,揉一揉。”

        后面几个字她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的,祝景同听不清,但自打住进郡主府之后,小郡主有时会突发异想地给他做一些“孕期护理”。

        无非也就是吃些怪模怪样的米糊汤饼,他只先前几次验过毒,后面干脆随她折腾。

        因此他十分自然地说道:“殿下请便。”

        然后,他等了一会儿,发觉小郡主并没有下车去取什么吃食,覆在他胸前的小手不但未退,甚至还在往他衣襟里面钻!

        祝景同遽然单手将她扣住。

        瓷满讪讪的笑容映在他逐渐放大的瞳孔中:“真的要揉开的!不然以后孩子生出来,你这里可能会发炎!”

        她小手很软,灵活得就像条觅食的小蛇,软嫩的指腹已经碰上了他胸前的肌肤,惹得他下意识绷直了身体。

        祝景同总算明白她想干什么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殿下,臣、不、会、泌、乳!”

        瓷满:“不不,孩子出生自然是要找奶母子的,不会让你母乳喂养!但是涨奶了就要揉呀!总要疏通开才是的!”

        她小手还在不老实地往里探,在他胸口摸来摸去:“你瞧!硬邦邦的,又很大,一定是胀了!”

        祝景同不动声色地扯来一块薄毯盖在膝头,以免下面某个同样硬邦邦又很大的东西撑起衣服轮廓吓着她。

        祝景同脑子嗡嗡作响,被她摸得满脑袋都是火气,就连知道自己身世那天都没有这么热血上头!

        “如果揉不开,殿下打算怎么办?”

        小郡主两只手都上来了,简直是左右开弓!车厢四壁有不少香炉暗柜,祝景同怕一挣扎磕着她,都不敢大幅度地动,只能压低声音呼吸不稳地叱道:

        “还一路揉到稚邑神山不成?!”

        祝景同坐在轿中唯一一个矮塌上,瓷满为了方便施为,几乎是伏在他身上半压着他。她在他胸前一抬头,精致可爱的五官里先是闪过一丝赧色,而后破罐子破摔地大声道:

        “嬷嬷说了,不能硬来!如果实在不成,我就给你吸出来呗!”

        外边替元泰帝传信的大理寺卿韩新郑和二皇子刚拍马过来就听见这一声,差点直接从马上栽下来!

        韩新郑手里捧着的瓷匣子唰啦一下掉在地上,和他的三观一起碎了。

        二皇子抚掌摇头,感喟道:“这么刺|激的吗?!这次舞祭阿满压力很大啊。”

        韩新郑扶正头顶的官帽,一声暴喝:“殿下,这还是行鸾途中,请您自重!”

        瓷满被安排了“疏通胀奶”的任务,本来就压力山大颇为羞涩,被他这么一吼,直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个激灵就要从祝景同身上弹出去!

        祝景同下意识抬手在她后脑上上一挡,才没让她撞上桌沿的角。

        “喊什么?!”瓷满掀开车帘一边,顶着红扑扑的脸恼羞成怒:“韩大人,本宫在办正事,你就不能等会再来?!”

        韩新郑一手指天就要就地同她理论到底什么是正事,被二皇子一把扯住,拽着韩新郑的马鞍就往回跑,边跑边道:

        “阿满你忙!没什么大事,二哥去回禀父皇就行!”

        祝景同拢好衣襟,默默地长出一口气。

        吸出来什么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

        “殿下,臣真的并无……胀痛。”

        祝景同无奈地挑起车帘,天光大咧咧地泼洒进来,总算冲破了轿中暧昧又缺根筋的氛围:

        “殿下若实在无趣,臣可以帮殿下再复习一下舞曲。”

        郡主府中这些日子,他虽然占了瓷满的书房公干,很少亲自去水台边捧场;图南却已将全部动作画下来交给了他。

        祝景同从身后的匣子里拿出那本图册:“臣为殿下复习。”

        瓷满鼓起两腮:“殿下累了,不想复习。”

        祝景同看她抱膝坐在地毯上,胸前的触感仿佛还如有实质,他努力深呼吸平复身体的反应:

        “殿下不是说要保护我们父子二人么?”

        瓷满抬头和他对视,祝景同还是那副冷峻又帅气的眉目,却不知道是不是在郡主府吃得太好,竟然不像刚认识时看起来那么凌厉了。

        如果说之前是一块生人勿进的寒冰,现在倒像是一块触手生凉的玉。

        “好吧,”瓷满想起“为人父”的责任,无奈投降,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罐丢在案几上:“那我复习,晚上你入睡前,自己往胸前涂一涂。”

        祝景同不大想接,但是拗不过她,只好点头。

        瓷满凑近了点认真地小声道: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但怀孕身体有变化,这并不是什么羞耻之事!你别老想着孩子,即便是孕期,自己的身体也是要放在第一位的!”

        别想着孩子?

        没有这个“孩子”,殿下对我,也不会如此细心吧。

        祝景同拿过那个小罐,收好。

        瓷满一见他同意,又复阳光灿烂起来:“要好好涂噢!要是将来皲裂了,会很疼的!”

        祝景同点了头,瓷满亲自看着他用了一碟凉拌海带丝,喝了两盏陈皮水,又小幅度地舒展了筋骨,这才放心地下了轿子。

        一出轿,发现二皇子正跟着仪仗队遛马,见她出来,逆着光摆手笑道:

        “父皇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罚你在南书法跪着,这会儿又心疼了。着我给你送药来。”

        整个皇室和公侯贵眷都要去参加稚邑舞祭,等舞祭结束之后,元泰帝会直接在稚邑行宫办公避暑,直到九月才回京城来。

        是以整条仪仗像条蜿蜒的长龙,元泰帝和后妃皇子们的驾辇在最前,瓷满跟在他们后边。再之后就是几位国公的家眷,最后是百官和京城中有名的舞者。

        瓷满纵马上前,和他的马轻轻一撞,哈哈笑道:“叔叔最疼我,那天我都跟他说了!现在罚我他又要心疼——怎么样,让我料中了吧!”

        “可不是?你当韩新郑是干什么来的?”

        二皇子朝她眨眨眼:“父皇知道你和他不对付,特意将他送来让你出出气,谁知道你……噗,阿满,你是没瞧见他那脸色!真太有意思了!”

        瓷满想起自己在轿子中的“豪言壮语”,抹了把脸,讪讪笑道:“既然叔叔没旨意了,二哥不去找娇妻美妾,在我这作甚?”

        二皇子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扇子,唰然抖开,俯身小声说道:

        “叔叔让我来送药时,老国公也在旁边。说如果你有空,这条往稚邑神山的路上正好有几个送你的庄子,让家里小辈带你去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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